阿温卡徒

幼稚文笔应用者

只为相遇

rps,在超话时看到大家关于清酒的讨论,觉得太美好,于是有了想法


对待喜欢的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,怕有一点的误会,会让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。



白敬亭坐在餐桌前,看着刘昊然刚刚送来的清酒,据刘昊然讲这是在日本旅游时喝过最好喝的清酒,照他的说法就是,一杯下肚,脑里就两字,清爽。


其实,他根本不怎么喝酒,只有和何老师他们出去吃饭才会喝两杯,喜欢的都是一些饮料。


他当时也只是随着微信聊天气氛调侃刘昊然一句“那真的挺想尝一尝,回来记得带一杯给我”,他想没人会当真,毕竟后有解释开那是个玩笑话。


只是当他知道刘昊然跑大老远来到怀柔,送一瓶清酒,就只为了当时玩笑话的想喝,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无力感。


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疯狂跳动,就为告诉他,你栽刘昊然这人手上了。


白敬亭他爸拿着报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看着自家儿子坐在餐桌前,愣愣的盯着一瓶酒看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就认出这瓶清酒是日本大名鼎鼎的二左衛門,指着酒说“嘿,这就是刚才那小子送来的酒吧,这还挺会送的啊,亭亭,去拿酒杯,咱两喝上那么两杯,尝尝这日本酒的味道。”


白敬亭刚想与自己老爸讲太晚就别喝了,白敬亭他妈就边从卧室里走出来,边呵斥着“大晚上的,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喝,喝什么喝,亭亭,听妈的,把酒收起来。”本来白敬亭就没有喝的想法,一听他妈这话,顺手塞到了冰箱里,好像只有把酒放进冰冷的冰箱里,自己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,也才会平静下来。


半夜,白敬亭实在睡不着觉,思前想后,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上刘昊然,两人见面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。


第一次见面,是在明侦上,第二次也是,直到第三次,何老师做局,约了一圈在北京的人一起去吃火锅,聚会里基本上都是参加过明侦的人,大家互相认识熟知熟底,讲什么都讲的开,除了刘昊然和白敬亭。


太奇怪了,之前两次,两人都是沉迷于游戏沉迷破案,除了为案子而交流,以外的时间,两人基本都是互相点头微笑。


太奇怪了,明明两人的朋友圈如此相似,却从未遇过,只有从别人嘴里听过,从娱乐新闻见过。


终于,第三次见面的两人坐在了一起,刘昊然坐在了白敬亭的右侧,礼貌的寒暄过后,尴尬一阵又一阵,幸好白敬亭坐在左侧的是魏大勋,白敬亭与这尴尬才逐渐化解,却不知道,刘昊然与他右边的人也第一次见,不相识,却侃侃而来。


聚会到了中旬,每个人的热情阶梯式的升高,白敬亭与特熟的几人聊的正开心,一转头看见刘昊然站着与旁边一群人相互比拼喝酒,称自己要成为最后喝酒胜利的王,中二的可爱,站着有点摇晃,看起来是开始醉的兆头。


刘昊然发觉有人盯着自己,一转身发现是白敬亭,端着酒杯的坐下,把椅子往白敬亭旁边挪了挪,一脸傻笑,喊着明侦里喊的昵称“白白,咱两走一个”


白敬亭被他突然的靠近惊到,抬了抬眉,劝“你喝太过了”


刘昊然不解,傻笑变为愁苦,悄悄的凑在白敬亭耳边软软糯糯的“白白,是不是讨厌我啊”。


白敬亭也不知道中了谁的邪,跟着刘昊然,轻悄悄的说“没有啊,怎么会呢”


听到这话的刘昊然立马坐直了腰板,举着酒杯“那你就和我喝一个”,这时的他,年轻气盛,不知分寸,全没了一开始的拘束,白敬亭没了法,倒了一杯酒,与刘昊然碰了碰杯“那就走一个”


在这一场聚会上,两人关系好像改变了,变为酒友,变为无话不谈,连魏大勋与自己讲话时,他还忙着与刘昊然聊天聊地,无视魏大勋以及其他人的存在。


这时酒醉的他将刘昊然变为了倾诉箱,他变为一封封写满自己事迹的信,他想将自己寄往某处,却不知道要从何处寄出,又要寄到哪里,可他就是想寄出,所以他在这一刻任性的将刘昊然变为倾诉箱,暂寄于此。


周围吵吵闹闹,只有白敬亭刘昊然两人,趴在桌子上,一个说一个听,一个问一个答,有时撑起身子,喝一口酒,在不知不觉中,两人的手搭着对方的脖子上,走出饭店,趁着各自来接各自的助理,没发现糊里糊涂的两人时,一起改道逃离各自的保姆车,迎风奔跑,汗水与欢笑,落在了两酒鬼们的身后,只有欢喜在前,让人一直追赶。


跑累的两人,在走走停停中相互调侃相互了解,酒意早没有了,兴奋快乐却还在持续,中途遇到一个篮球场,旁边有几颗没人带走的篮球,刘昊然蹦蹦跳跳的往前“白白,咱两来打篮球吧”,白敬亭被刘昊然自身所带的热感感染着“来,看谁能赢”


进攻防守,防守进攻,轮换着,大汗淋漓。


白敬亭跳起将手里的篮球扔向球框,最后一次投球,进了。


白敬亭在晚上有虚弱的灯光里的篮球场上,一脸开心,嘴角比今天的月亮还要弯“哈哈,你输了”


“是啊,我输了”刘昊然接住篮球,将篮球抱在身体侧面,一步一步走近白敬亭,白敬亭感觉身体里的酒精并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,让自己不会倒退,让自己不会推开,让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,最后,刘昊然白敬亭额头抵着额头,任各自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。


“我很开心,白白”

“真的很开心”


白敬亭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沉默时一阵风吹过,激得白敬亭一身鸡皮疙瘩,他冷静下来,退了一步,低着头“太晚,该回去了”


两人分别叫了滴滴,白敬亭的车先到,刘昊然弯着腰,笑着对坐在车里的白敬亭说“到家,打个电话给我”。白敬亭闷闷的“知道啦”后又补充一句“你回到家也打个电话给我”,然后看着刘昊然挥手,越来越远,越来越远,白敬亭靠着车窗,想“又要恢复到点头微笑的关系了”。


回到北京三环的家,给自家急疯的助理报了一个平安,又给刘昊然打了一个电话,听到对方带有风声和喘息声,一边疑惑一边讲着“我已经回到家了,你在干吗?还没回到家吗?”


刘昊然那边没了风声,只剩下喘息声


“到家就好,我跑步呢”


“跑步?你没坐车回家吗?这大晚上的不安全”白敬亭想年轻人体力就是好。


“没事,快到家了”


“白白”


“怎么了”


“我还能和你见面吗?还能与你联系吗?”


白敬亭躺在床上无奈的笑了笑“当然可以”


“那么,晚安”


“晚安”


至此一个月后,因为工作两人都没在见过面,一直持续着刘昊然在休息白敬亭在工作,白敬亭在休息刘昊然在工作,刘昊然白敬亭都在工作,因此两人成了微信的忠实用户,也会在两人得空时间组队打游戏。


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。


第四次的见面,是在一个颁奖典礼上,白敬亭是被突然通知拉去凑热闹的,为何同意,其一举办方里与人欠了一人情,其二名单里出现刘昊然的名字,小心翼翼抚过名字,生怕任何举动都会弄坏。


本是被硬拉来,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也便没有向外宣传,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,看着坐在前面的少年,与周围的人相谈甚欢,笑容灿烂,是美好。


白敬亭不知明的心慌,觉得有什么东西,走出心脏,快要从身体的每个方面透漏出来。


坐立不安的心慌意乱的,想走出会场透透气,却撞见举办方们,也只好打起精神,周旋于职场,说着感谢的话,对方有几人是制片人和导演,刚说完下部戏有意合作,就听见身后爽朗的声音“姜老师,好久不见”,姓姜的是个制片人,听到这一声笑盈盈的将人拉过去介绍到“刘昊然,大家都知道吧”。


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,永远的小太阳。


各自又寒暄几句后,每人奔向自己的位置,白敬亭也终于能出去透透气,身后却多了一根小尾巴。


“白白,要去哪儿啊”


“白白,你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见你发通告啊?”


“白白,你怎么不理我啊”


白敬亭终于忍不住,转身装作恶狠狠的样子,戳着刘昊然胸膛


“别白白长白白短的,叫哥”


两人靠墙站在吸烟室,一人一只烟,安静,从两人口中呼出的烟,在空气中交缠打架,不退让。


白敬亭终于在这时开口“我就突然被拉来参加活动的,你不要紧吗?”


被烟笼罩的刘昊然,说话也淡淡的“本来就没我什么事,露个脸而已”然后又开心的对白敬亭说“白白,下次我们再去打篮球吧”


白敬亭见他这模样,也不由得提了提嘴角


“好啊,反正你赢不了我。”


这时年轻人的气盛全冒出来


“下次可不一定。”


活动结束后,两人又回到了各自的轨道。


有一天忙着忙着,刘昊然发消息,白白,我在日本喝到了,我最喜欢的清酒,一杯下肚,好清爽。


这是,他们第五次见面,在怀柔,在白敬亭的家里。


转眼,他们见了第六次,第七次,见了两只手数不过的次数,可那瓶清酒一直摆在冰箱里,是想珍藏着,是又想不触碰。


后又工作原因,家回的少,慢慢的都快忘记这瓶清酒的存在。


直到参加节目,看着何老师从冰箱里拿出那瓶清酒,他感觉自己那颗心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坐在餐桌前的晚上,疯狂跳动,他什么都没讲,全顺着何老师嘉尔的话。


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感情,他只是不敢,在这个圈子里,不敢去破坏他的前程,不敢想象未来,所以他沉默,他装作不知道,刘昊然也是一样,优秀的演员,在生活中也能演戏。


他希望刘昊然没有看节目,没有发现那瓶清酒的存在。可一等节目刚播完,白敬亭的手机立马响了起来。


“白白,我们去打篮球吧”


白敬亭脑里想的是“不了,太晚”,可谁能想到,他听到自己说“好啊,哪里”


“就我们第一次打篮球的地方吧,你还记得吗”


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,毕竟第一次心动就是在那里。


晚风,汗水,虫鸣,汽水噼里啪啦,全都杂糅在一起,这一次双方不相上下,两人大大咧咧的躺在篮球场地上,笑声缠绕。


慢慢的两人安静了下来,等了好一会刘昊然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,才闷闷的说“白敬亭,我喜欢你。”


“我觉得我再不说,我就要失去你了”


“一开始我不想失去你,所以我装作是你的朋友”


“其实,我从来没想要和你做朋友,我也从来没有认为我们只是朋友”


“白敬亭,我喜欢你,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,和你一起走下去,走到未来”


“白敬亭,他们说,你不可能和我在一起,我从来不相信他们的话,我就觉得我两天生一对”


幼稚又可爱,年轻又郑重。


白敬亭直起身子望着篮球框“我知道,我从一开始就知道”


“刘源,未来太漫长了”


“刘源,我们只争朝夕吧”


是烟花炸开的声音,是汽水倒地后咕噜咕噜的气泡炸裂,是晚风鸣虫的尖叫。


昏暗的篮球场上,两人真挚又热烈的吻,吻动世间万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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